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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家鄉(xiāng)桃溪散文

時間:2022-10-06 01:09:21 短篇散文 投訴 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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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家鄉(xiāng)桃溪散文

  很多朋友第一次問我是哪里人的時候,我都會說我是汕頭人。到底是汕頭哪里人?那么我的回答會毫不猶豫的是峽山桃溪人。因為我老家在峽山桃溪鄉(xiāng),在那出生,在那成長。那是對我來說,一個天堂一般的地方。那里,有門前的流水,有屋后的原野,家中還有一群親愛的人。

我的家鄉(xiāng)桃溪散文

  記憶中的家鄉(xiāng)老屋,是在九十年代落成的。據(jù)我爸講,當(dāng)年為了買下這塊地重修祖屋,花了一千多元。這在當(dāng)時可是一大筆錢,也是大家東拼西湊出來的。原先在寨內(nèi)的老屋,住下這么一個大家庭的人,實在擁擠。在我爸一代人都開始走上工作崗位后,就開始動了這個異地重修老屋的念頭?嘤谫Y金不多,所以也只能先建起來再置辦家什。也是父親兄弟幾人齊心,不斷寄錢回家,這占地近一畝地的祖屋,才得以落成。

  祖屋是一座老式潮州民居——五間過。中軸對稱結(jié)構(gòu),前到后為依次為門樓、前天井(也稱陽埕)、前廳、天井、后廳。前廳后廳左右各有兩個房,天井連通前后廳,左右建有兩個小廳,名為厝手,厝手里也都有一個房間。后廳前面還有一條橫通道,左右開兩扇對外的小門,叫做子孫門。子孫門前的小空間也單獨隔開,成另一個小空間,內(nèi)里也各有一個房間。

  一開始,便只有門樓一扇粗木大門,沒有外加裝飾門。前廳大木門也只有一扇,但是是一扇結(jié)實厚重的防盜門,關(guān)上后外面是打不開門閂的,只能在里邊頂開門閂的卡子后才能拉開門閂打開大門。前后兩個大廳的墻壁只刷白,頂梁不做裝飾,也沒有大廳門,只有兩個門檻墩。四條承力石柱以及中庭的石圍也沒有打磨。八個房間對外連通的隔間全部沒有門扇,門上石梁刻字,有壁畫。前廳擺飯桌和一些日用的農(nóng)活用具,后廳最里邊擺著一張我小時候高不可及的神桌,供奉著神明。

  也是到了后來,才慢慢進行了修飾和物件的增添。才有了后來的頂梁彩繪、雕花和墻畫。房門全部安裝上,門樓和前廳大門也加裝一扇門。直通的兩個子孫門外也各自多了一扇鏤空雕花外門,而后,又加裝了后廳神桌前的八扇直頂屋頂?shù)溺U空雕檔門,每一扇門上都繪有一副畫,講述一個故事。有三國桃園結(jié)義,也有八仙過海、穆桂英掛帥等故事。在這之后,也就沒再添置物什了。

  在那個還以農(nóng)業(yè)為主的年代,基本家家戶戶都會養(yǎng)牲畜,老家自然也不例外。門樓的角落里,有一個雞籠,散養(yǎng)著一群雞。門樓大門正對,在前天井最里最早修建了一個豬圈,邊上連著伙房。豬圈的通道連通廁所,上廁所要穿過豬圈才能到達。

  那時候?qū)τ谀钦觳煌:呓械拇蠡ㄘi還是有些害怕的,所以一般過那個過道,都要大人帶著,要么就只能在屋內(nèi)的痰盂里解決。后來逐漸膽子大了,也能獨自走過過道去廁所。偶爾也敢去用樹枝拍打正在打著呼嚕的大花豬,惹得它們嗷嗷叫,然后也會惹來大人們的呵斥。豬在那個年代,還是家庭的一筆大財產(chǎn),平日里養(yǎng)豬,都是養(yǎng)大了去賣,只有逢年過節(jié)的時候才會自己殺,順便賣掉一些。而那群雞,就是那時候的自鳴鐘。在屋里每一個角落,每天一清早都能聽到公雞的打鳴聲。雞鳴聲響的時候,家里的大人都已經(jīng)起來了。前廳大門在“吱呀”一聲響中被大伯父打開。大伯母開始燒柴火燒水做早飯,縷縷炊煙從屋頂?shù)臒焽柚型饷。爺爺奶奶開始一早的梳洗,只有我們這些小孩兒還在睡夢中。就在這寧靜中,等待清晨的陽光透過大門灑滿前廳時,料理完我們這群鬧騰鬼的早飯后,大家就都下田去耕作了。

  屋里很多裝飾都是后來增置的,而前廳大門石梁上那一塊雕著“濂溪世澤”四個彩金大字的石匾,卻是一開始就有的。我曾問爺爺,這四個字是什么含義。爺爺告訴我說這四個字說明了我們一族祖上是由何而來的,和我們村口的那塊石碑上寫的“泗水周氏”四個字一樣,要我們大家世世代代都記住我們是“濂溪”的后代,屬于泗水周氏大宗一脈。這位號“濂溪”的始祖,便是有宋一代的大儒學(xué)家、理學(xué)家——周敦頤,泗水周氏大宗的開基祖,則是始祖的七世孫——周梅叟。懵懂的我也曾去翻過家中那本厚厚且泛黃殘舊的族譜,想從中印證始祖是周敦頤一說。只是那時候根本就看不來這密密麻麻的方塊字,而后族譜也不知在哪一次整理老屋之后,再也找不到了。但那首“多士敬宏毓,英姿衍芳緒。勤修昭厚德……”字輩族訓(xùn)卻記下來了,我是“昭”字輩。父親也曾提過,當(dāng)年給我起的族名是“昭沐”,只是這個名字一直沒有使用過。

  記憶中祖屋的屋后是綿亙無邊的田野。靠近屋后的那片地種的多是蔬菜和水稻,靠外的那片種的多是柑樹,再往后還有一小片荒地沒人耕種。兩橫一豎“匚”字結(jié)構(gòu)的三條主灌溉水道勾勒出了這片田地的邊,分隔開了水稻田和柑林。越過那片荒地后,依舊是無邊的稻田,如今車馬如流的金光路那時候是否存在我已沒有了印象。高不及稻禾的我,走在田埂里便容易迷失方向,因此當(dāng)時那里對于我來講,已經(jīng)是很遠的地方了。

  田間也是小水道密布,流水潺潺,灌溉每一寸土地。主水道很寬也很深,清澈見底,不時也會有魚蝦的身影出現(xiàn)。大人們怕我們在那里溺水,就告訴我們說水里有水蛇和水鬼,要是被咬到或抓到就會沒命的。而我們也在某一次見到小伙伴腳底受傷,血染紅流水后,對此深信不疑。每次在田里打鬧完后也就只敢在水邊上洗洗身子而不敢往深一步。

  一年兩熟的水稻,每次豐收的時候就是一家人最忙活的時候。割稻、打稻谷、揚谷、堆放、反復(fù)晾曬,這一整套工序下來,沒個一段時間做不完。在老家居住的那幾年還小,所以只能跟著看熱鬧和在田埂嬉戲。直到后來讀小學(xué)三年級暑假時候回老家,正好趕上了收割。爺爺給我買了把鐮刀,并告訴我說這是給我準備的,現(xiàn)在長大了可以幫忙了。其實更多的也是為了玩樂,當(dāng)晚我就興奮的沒睡著覺,就怕有賊半夜來偷我的鐮刀。

  而后的割稻中,分給我的那一份活,還是在爺爺奶奶伯父等人的幫助下割完了。確實割稻這勞作對腕力和臂力的要求還是超出了當(dāng)年我的極限,甚至一度還割了手。鄰里的老叔、老嬸們都夸說這么小就能幫忙了,爺爺奶奶也時不時的轉(zhuǎn)頭看看我這邊的情況,然后笑瞇瞇的繼續(xù)自己的勞作。堂兄們則在一旁幫忙打稻谷,然后把稻禾堆放成堆。夕陽西下的余暉鋪滿田野時,一天的勞作就到點了。大家就收拾工具從田里回家來。

  如今這片無邊的原野大部分都已經(jīng)改建成了一排排的宅基地住宅樓,靠遠處的柑林消失不見,冒出一個個工廠的廠房。只剩下靠著屋后的這幾畝地還留下來,灌溉的水道也大部分干涸消失不見。原先站在屋后一眼就能望到的整個峽山鎮(zhèn)的最高標志建筑——修建在塔山山頂?shù)南榉,如見也被現(xiàn)代化的浮塵遮蔽。

  大伯父現(xiàn)今仍在耕種那塊他勞作了一輩子的田地,除了自家吃的,還能偶爾帶出去賣掉一些。而我,無論什么時候回到老家,都會習(xí)慣的到屋后這片稻田前看看。偶爾看到正在彎腰梳理那一圻圻綠油油的蔬菜的大伯父,便會走上田壟,喚起勞作中的大伯,看他直起身子,扶一扶頭頂?shù)牟菝,然后和我談笑?/p>

  屋前出到村子的大馬路邊,則是一條緩緩流動的溪流,老家的村名——桃溪,便是來自這條溪水。據(jù)聞最初的時候,這條溪喚作“土溪”,家鄉(xiāng)人覺得這名字實在太土,便取了一個潮汕話中和“土”字讀音很像的諧音字“桃”替代之。所以,家鄉(xiāng)也并沒有桃樹。倒是這條現(xiàn)今看著不大而小時候覺得很寬的溪流中,有一個圓形小島。島上滿是荔枝樹,盤根錯節(jié),綠蔭蒼天,密得看不見光從中透出。枝蔓外展,部分垂在水中。小時候以為那就是書上說的很多樹組成的森林。小伙伴口口相傳,這個“森林”里遍地都是蛇。而奶奶告訴我說,那里是神明居住的地方,不能去打擾。那么多年歲下來,也確實沒見過有人游水登上過這個小島,更不見采摘荔枝的。自然我也深信不疑,那就是保佑著我家鄉(xiāng)的神明居住的地方。

  臨水而居,小時候自然少不了戲水,尤其在炎熱的夏天。溪岸邊有一段石堤圍,隔一段就有幾個臨水石臺階。臨水石臺階往水里延伸,還有幾塊很大的沉底石,構(gòu)成了平整的水底面。溪水清澈,水中游動的魚蝦清晰可見。村里家家戶戶的婦女平日都在這里洗衣服,而我們這群小屁孩,就整日的泡在這水中嬉戲、摸魚捉蝦。大伯父也愛帶我去溪里洗澡。膽子大的時候還可以憋氣,摸著水底的石板走動。

  水邊最熱鬧的時候,莫過于每年的端午時節(jié)賽龍舟了。賽龍舟由來已久,年年如是。村里的青壯年男性都會爭著參加,自然也包括當(dāng)年還年輕氣盛的叔伯們了。在當(dāng)年我這小孩兒的眼中,能夠被選上去賽龍舟的,不僅代表著力量,也代表著榮耀。自然我也憧憬著有一天自己能像他們一樣,拿起那代表著光榮的龍舟槳,登上龍舟船,去一試高低。有年在收拾老屋閣樓的時候,收拾出了一柄不知是那個長輩參加龍舟賽后留下的木制龍舟槳,便興奮地拿著坐在天井的臺階上,學(xué)起大人賽龍舟的英姿,口中不!斑扪,咚咚,啦啊啦”地開心劃了起來。只是我由始至終都未曾有機會登上那艘小時候欣羨不已的龍舟船。

  溪水的上游邊上,就是桃溪寨內(nèi)了,寨內(nèi)是桃溪最早的村民居住地,那里有厚厚的寨墻圍起來,寨墻上甚至可以走人。據(jù)聞當(dāng)年日軍的大炮也未能打穿寨墻,只打出了幾個坑。四個寨門各有一個“伯公”,香火鼎盛。寨墻將村子分成寨內(nèi)和寨外,也因此有了寨內(nèi)、寨外和桃外這幾個稱謂。祖屋所在的位置,大部分都是后來興建的,是新的民居地,就叫做桃外,而寨墻外還有一部分居民地,包括市集在內(nèi)統(tǒng)稱寨外,而寨墻之內(nèi)的就叫做寨內(nèi)了。寨內(nèi)的民居緊湊密集,巷道縱橫交錯,像是迷宮一樣。小時候讀的幼兒園,便是這寨內(nèi)的一間祠堂改造而成的,可也就讀了半年,便離開老家,搬回了谷饒和父母一起居住了。村里的集市就在西門伯公正對的一條街上,所有的家用和零碎東西都可以在這里買到。我曾和大伯父大伯父到那里叫賣自家的蔬菜,而爺爺奶奶、四叔四嬸嬸到市集采購家用時,我也會跟屁蟲般的跟著去。去幫忙是其次的,看熱鬧雖然重要,但是偶爾還能撒嬌出點零食來才是最要緊的。

  那時候的農(nóng)村生活很簡單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大人們?nèi)绱,小孩子也如此。而我們也總能在這之中找到我們的樂趣?梢院吞眯诌有小伙伴們爬山下水,在巷子里追逐打鬧?梢宰约赫襾韴蠹埣羟,劈竹篾,然后糊上漿糊穿上線,做成風(fēng)箏。約好了小伙伴后,就可以開始在田埂上飛奔,將自己的風(fēng)箏放飛,看誰的飛的高飛得遠。也可以再田里的草垛上摔跤,在稻田里捉迷藏。夜晚的燈下,街頭巷尾的大人們聚在一塊喝茶聊天,我們就在邊上都蟋蟀……

  年少時的鄉(xiāng)里鄰居很多很熱鬧,只是如今越發(fā)冷寂。爺爺一輩的老人走了不少,包括奶奶在內(nèi)。而我們這撥當(dāng)年的孩童如今長大,大部分都早已不在家鄉(xiāng)生活。剩下的便大多是那些一輩子生活在這里,不舍得也不愿意離開的老長輩們。而這其中,也一部分搬出了老屋那里,到了屋后那片原本良田改造而成的宅基地樓房中居住。晚飯后,街頭巷尾燈光下的茶話會也消失不見,路上打鬧的孩童也少了不少。

  家鄉(xiāng)早已不是當(dāng)年的樣子,大部分物事只能在記憶深處去尋找。如今回家的時候,偶爾還會被路邊上打鬧的孩童以看“番客”般的眼神注視著。他們不會知道我是誰,于我來說也認不得是哪家的小孩。只是他們不會知道,當(dāng)年的我也曾像他們這般看著外出遠游后歸家的大人們。他們也不會知道,當(dāng)年我們孩童時候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的自在,爬山下水,摸魚捉蝦、逐云追日的那種快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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