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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是兒女的追隨者散文
女兒大學(xué)畢業(yè)一直在外漂泊，不到六年，她走了歐洲和非洲的一些國家，當(dāng)然中國處在亞洲，是她的第一故鄉(xiāng)，自然是她常走的地方。她那些沒有出國的同學(xué)常常羨慕其人生豐富的經(jīng)歷，時而對她母親說：“文老師，您真有福呀，您女兒很優(yōu)秀呀！” 其實，這和優(yōu)秀不是一回事。去年妻子和我跨越中亞和西亞，飛到遠在歐洲的俄羅斯首都莫斯科探望她。從那兒回來，愛人的同事們總說：“你們真有福，女兒為你們創(chuàng)造了出國的機會�！� 其實，他們不知道這些年來，我們父母和女兒不在一起，心里擔(dān)憂和想念之情有多重，其中的酸甜苦辣，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。時間慢慢的逝去，我逐漸悟出了一個理，兒女漂泊，其父母的心也在跟著女兒不安，有時看見和她一起長大的姑娘穿著紅裙，留著長發(fā)挽著父親陪著母親在街上漫步，心里也會產(chǎn)生“嫉妒”之情來。特別是偶遇節(jié)日，家里只有我們倆，顯得空蕩蕩的。為了和女兒見一面，有時也為了幫助她做點事，我們卻遠渡重洋，飛越高山，去不同的國家。所以我說父母是兒女的尾巴，兒女走到哪里，父母就得跟到哪里。
一、 去深圳探望女兒
2006秋，女兒大學(xué)畢業(yè)剛進入深圳德勤會計師事務(wù)所工作，她的安全就是我們?nèi)找箵?dān)心的事，她媽媽經(jīng)常在電話里提醒她怎樣處理白天和黑夜處理安全的方法。她媽媽說：“你去外地出差，打的士回旅館時不要坐副駕駛位，應(yīng)坐后排位子，并且上車后就馬上給媽媽打電話，將出租車的車號告訴媽媽或你的要好的朋友�！遍_始，我們常為她擔(dān)心，特別是電視上報道個別女性被傷害時，我和她媽媽就非常緊張。晚上，她媽媽有時無事喜歡給她打電話，詢問她的情況，她告訴了平安后那顆懸掛的心就落地了。2007年女兒獨自去青島中鐵審計即將上市公司的賬目，她媽媽一星期沒接到她的電話，心里就非常緊張。后來我妻子接到了電話打通了，我們才知道她去了西安市下面的一個縣城審計不動產(chǎn)去了。由于此處四面崇山峻嶺，電話信號總是不能傳出來，以致她媽媽很多個夜晚睡不著，慢慢患上了神經(jīng)衰弱。
2008年3月，她參加工作后的第二年的三月。那時，她已經(jīng)較為熟練地獨立工作了，手下還帶了兩位剛進入公司工作的新人。四月，她又被派到四川成都市的一個縣城去審計中鐵二局賬戶和不動產(chǎn)。此時正是汶川大地震發(fā)生之時。那天下午，我工作的辦公樓都被震動了，所有工作人員急沖沖跑下樓，我們想到了在成都工作的女兒，心顫抖得很厲害。她媽媽一跑出圖書館就掏出電話，連續(xù)撥了幾次都沒有回音，急得臉色發(fā)白。十五分鐘后，女兒的電話終于來了，她說她那天沒去縣城，在成都市處理前些日子收集的數(shù)據(jù)。汶川地震發(fā)生時，雖然她住的酒店也震動了幾分鐘，但不嚴(yán)重，此時她很安全，請放心。她媽和我懸在半空的心才落了下來。
2009年，我和她媽再也賴不住了，暑假剛一開始就背著行囊去了深圳，了解女兒真實的生活和工作情況。我們下了火車，剛趕到出口處就看見了她。她站在人群中。她高高舉著手在空中不停的搖擺著，臉上露出高興的神色�！鞍謰�，這里，這里。“ 相見后，她媽媽拉著她的手，看著眼前有些瘦削的女兒，眼睛里噙著淚水，幾秒鐘沒有說出話來�！眿寢�，我很好，像你和爸爸一樣堅強，這不，我挺不錯的呀！說著她調(diào)皮地在我們面前轉(zhuǎn)了一圈“ 我愛人和我的身體都不好，從小就帶上了殘疾，得到女兒都是用生命換來的。出了站，女兒接過媽媽手中的行李包，沒走幾步，我們打了一輛的士不一會來到帝王大廈門前停了下來。她說：”我前兩年就在帝王大廈的18樓工作，那時我們公司很牛，租了大廈18層樓；今年公司搬出了大廈，在其傍邊的一樁新樓中租了三層，公司已經(jīng)進入世界500強的118強。瞧！就在那棟樓的38層�！八f著，話語聽起來很得意，我和她媽也為她感到高興和自豪，覺得女兒平時來電話說的一切都是真的。后來我們又走到不遠處的一棟48層高樓后，女兒引領(lǐng)我們進了樓梯。不一會我們進了她在照片中的家。她的家在38樓層里，是一間太普通太簡易的套房，大約只有34平米，一間十平方的臥室，一間十平方的客廳和一間小小的廚房和幾平方米的衛(wèi)生間。 看見這屋子，一股心酸涌上心頭。說實話，女兒一個人在一座生疏的城市獨闖，身邊沒有一位親戚，怪孤單的，想到我同學(xué)們的孩子畢業(yè)了回到他們身邊，吃住都很不錯，很幸福的。想到這些，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。
深圳是個靠海的城市，夏天常常會發(fā)生風(fēng)暴。說道風(fēng)暴，正巧我和她媽媽去深圳的第二天晚上就遇到了。那晚，狂風(fēng)卷著瓢潑大雨，瘋狂地侵襲著這座南國城市。風(fēng)很大，像草原上一群脫韁飛奔的野馬，發(fā)出像群狼嘶吼的叫聲。大風(fēng)卷著暴雨瘋狂的瀉過深圳高樓林立的夜空，打在我們居住的樓房玻窗上，發(fā)出噼噼啪啪的巨大響聲；撒野的風(fēng)像一個巨人的手掰著窗戶，想要跳進來。外面的水不斷地沖進來，我們被暴雨驚醒了，我們站在陽臺里面的玻璃門內(nèi)，用一個沙發(fā)抵擋著門，只見周圍不斷的飛下遮陽的片片塑料，暴雨像空中一張大大的幕布，一張張地飛過我們的視線。那次暴雨的時間并不長，半小時后雨停了。只是路過深圳而已。暴雨過后沒兩天，天氣很熱，氣溫高達37度，白天和晚上對于我這位在貴州遵義長大的人來說，就是受罪。白天，我不愿出門；夜晚不想睡覺，哪里叫睡覺呀，那是受罪。女兒把空調(diào)打開，另加了一個電扇，整夜整夜地吹都沒用。我實在堅持不下來了，在女兒那間小小的閣樓里住了四天后，發(fā)現(xiàn)身體就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我滿身長出了一些熱痱子，從頭到腳都是，越陰暗的地方長得越多。我癢呀，白天不敢出門，只能穿著褲衩躺在一個陳舊的竹板 椅子上，好在還可以收看香港衛(wèi)視鳳凰臺的”李敖的人生“。我這位歷經(jīng)農(nóng)村風(fēng)雨很多年，吃盡人間無數(shù)苦的男人都受不了，而她一位20來歲小姑娘能夠在這間閣樓居住長達兩年，我實在為之感動。到了第五天，我實在堅持不下了，犟著離開了深圳，坐在駛向遵義的列車上，我心潮起伏，心情難忍。女兒說她很好，很好就是這個樣子。在那種環(huán)境中居住和和生活，我不知道她是怎樣熬過來的，她是位女性，但真地比我還勇敢,不知暗地里吃了多少苦。
二、追到俄國首都莫斯科
2011年她離開了德勤，進入中國華為公司，由于工作好，加上公司在國外業(yè)務(wù)量劇增，通過再次國際商務(wù)高級英語考試，取得優(yōu)異成績后，不久被派往莫斯科工作。剛到莫斯科，她的領(lǐng)導(dǎo)是位善良的中年婦女，工作能力很強，對員工也很好，據(jù)說她畢業(yè)于中山大學(xué)經(jīng)濟系，后獲經(jīng)濟學(xué)碩士學(xué)位。女兒在她手下工作，負責(zé)處理公司在俄羅斯國所開展的一些經(jīng)濟事務(wù)。開始，女兒很高興，那位領(lǐng)導(dǎo)很懂管理，女兒很愉快。但好景不長，不到半年，那位女領(lǐng)導(dǎo)因回國接任另一管理工作而離開莫斯科，接任她領(lǐng)導(dǎo)工作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已婚男士。女兒辦公室有四位工作員，她們都是女性，不知什么原因此領(lǐng)導(dǎo)和她們都和不來，女兒開始不適應(yīng)那人的領(lǐng)導(dǎo)方式。盡管除了工作還為他寫許多文章，但總是得不到贊許，女兒生氣了想調(diào)到荷蘭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，我和她媽在那年的秋天又不遠萬里去了莫斯科探望她。我們抵達莫斯科時，正是一年到頭最好的季節(jié)。那時中國是金色的秋天，但在莫斯科是一年四季最美的季節(jié)。莫斯科城里和郊外四處都是紅花綠草，果實累累。這次我們看到了女兒住的地方大大好于深圳過去的家了。女兒和三個年輕姑娘住在俄國外交公寓一棟十九層高的大樓，外面設(shè)有專門的俄國警察和保安亭。大樓里的工作人員出進都得出示出入證，特殊時還得查看護照。女兒和另外三個年輕姑娘住在一間一百八十平米的套間里，空間大，采光好，水電和inter網(wǎng)樣樣具備，很舒服。那房子有三間臥室，一間大客廳、一間大廚房、兩個衛(wèi)生間、三個儲藏室和一間小客廳。
莫斯科，女兒工作很苦，早上不到八點就上班了，晚上要到8點才下班，好的是莫斯科的天氣黑的晚，亮的早，否則也是不十分安全的。莫斯科的秋天一到夜晚，風(fēng)很大，我們睡在床上，盡管臥室和陽臺有著一道厚厚的墻，墻外還有墻和封閉窗，兩層玻璃將人居住的屋子隔離起來，我還是能聽見夜里似狼嚎的秋風(fēng)一陣一陣地刮過來，將樓房外面的玻璃吹得直響。我和女兒的媽媽在莫斯科呆了一個月，漸漸了解了外交公寓大樓外崗?fù)だ锏亩韲旌捅０矊χ袊说膽B(tài)度。我們每天從崗?fù)こ鲩T都得給俄國佬出示通行證。那俄國佬愛理不愛理的，像只大羔羊。我們的自尊時常受到了挑戰(zhàn)，好像我們中國人要比他們低一等似的，心里很煩。一個周末，女兒告訴我們：“ 俄國佬中有金發(fā)碧眼的純種俄國人，也有全身黑毛黑眼睛的阿瑟拜疆籍的非純種俄國人，這種人心狠貪婪，一旦查到你的簽證沒有按時登記，他們就會找茬扣留你的護照，叫你給他幾百人民幣，否則你休想要回你的護照。聽了女兒的話后，我心想我們中國人好受氣喲，在這個對中國比較友好的國家都這樣，那些生活在英國和美國的中國人不知會遇到多大的麻煩，頓時想了很多，但為了生活，我們中國人漂泊在外，時常要忍氣吞聲，看人臉色，我心里想找一個辦法來解決我和俄國人之間的鴻溝。
一天早上，我站在窗前聽見一陣英語的談話聲，伸出頭去看了看，發(fā)現(xiàn)三個好像是英美模樣的年輕人，操著流利的英語和門崗里的俄國警察打招呼，門崗里的俄國警察沒有檢查他們的出入證就放他們進來了。我想可能是英語的作用吧，下午我和愛人出門時，我也用很標(biāo)準(zhǔn)的英語和他們寒暄：“Hello, we are going out and How buzy you are !" I am expecting them to answer me ,but a few seconds have passed, they have not check ed our passport " 我疑惑起來，也許他們把我看成是英美人士了，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懂英語。他們站在那里，臉上笑嘻嘻的，看上去對我很恭敬。哦，英語力量如此之大嗎？從此后，我進進出出也用英語，從那以后，我們再也沒有受到“ 檢查"，很多時候，他們見著我們，臉上笑了一下，右手向外輕輕一揮，意思是說” 走吧“ 。
就這樣我和愛人在莫斯科度過了一個多月。 天氣漸漸冷了，不知不覺樹上的葉子都落了，滿地的青草也變得枯黃起來，一群群鴿子開始搬進居民樓房的隔間窩里去了。我們難舍難分地離開了莫斯科，離開了女兒，回到了中國貴州遵義。
三、趕往 毛里 求 斯 援 助
2013年，女兒終于忍不住那位領(lǐng)導(dǎo)的管理方式離開莫斯科。那年的五月，女兒被派往印度洋的一個島國——毛里求斯共和國工作。女兒也是一位工作狂，去毛里求斯之前剛好是結(jié)婚半個月后的事。為了生活，為了事業(yè)，也為了發(fā)展，她就這樣暫時離開了深圳，也離開了丈夫，那正是度蜜月的日子，想不到在外漂泊，好的是她的丈夫很支持她。去毛里求斯后不久，女兒有了身孕。一個女人獨自在外工作，有了孩子，反應(yīng)很大。每天什么都吃不下，見著和聞到什么都反胃，工作時，休息時不停地嘔吐，每到兩個月體重一下子由105降到了80斤。我們得知后，心里又是著急又是難過。2013年7月暑假即將開始了，我們考慮再三，最后決定讓她媽媽親自前往毛里求斯共和國照顧她。說來這事很神奇，她媽一個英文單詞不會，靠著對女兒深沉的愛，獨闖非洲了。
人們說母親是偉大的，這說法不過分。這種品質(zhì)在她媽媽身上得到了體現(xiàn)。2013年6月26日，暑假還沒開始，她母親迫不及待向領(lǐng)導(dǎo)請了假，做好一路中的準(zhǔn)備工作。誰知道這條空中航線對于一個獨自奔往毛里求斯的女人，而且是一個不懂得一句英語的母親呢，其中會發(fā)生什么事情呢？出發(fā)前三天前的晚上，我?guī)退詈迷谙愀蹞Q機和著陸毛里求斯國所需的登機和登陸的模板表，她照樣子將全部信息模擬了一遍，然后放進手提包里，第三天上了路。她母親乘飛機來到了香港，下了飛機，走進飛往毛里求斯的簽證大廳。廣播里不停地用漢語、粵語和英語播送簽證的要求。她拿出在家準(zhǔn)備好的模板，照著樣子一個信息一個信息的填寫上去，然后通過了安檢，登上了前往毛里求斯的飛機。飛機起飛了，機上有著好幾個國家的人，但最多的還是中國人。她媽媽找到座位，發(fā)現(xiàn)身邊的人是一位廣東人，他也去毛里求斯。她媽媽對著那人笑了笑，問道：“請問您是中國人，是嗎？”小伙兒長得黑呼呼的，盯著她媽媽看了看，好像沒有馬上明白過來她的問題，過了幾秒鐘，他笑著說：“阿姨，不！我是毛里求斯人，請問你是去毛里求斯旅游嗎？” “ 不，我去看女兒�！� “ 對不起，我的中文不好，只學(xué)了一點點�！闭f著他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，但眼睛里透出的是一股善良的光。就這樣他們認(rèn)識了，小伙子非常熱情而且很有禮貌，一路上給了我媽媽很多幫助。
飛機在空中飛了7個小時， 她媽媽想起了女兒告訴的話“到了毛里求斯，飛機著陸了，你就照著簽證模擬卡片上的信息填寫，不會有問題的�！北M管如此，飛機里播音員用清晰的聲音通知到：“ Hellow! Ladies and Gentlemen, our plane has arrived in Mauritius and in a few mimutes will land at Mauritius International Airport . Have your belts fastened ,please!" 不久，飛機降落到毛里求斯機場。她扭過頭去，目光透過飛機右邊的機窗，一個美麗的機場呈現(xiàn)在她的面前。飛機停穩(wěn)后，乘客們一個個穿過通道來到簽證大廳。墻上廣播里用英語和法語說道：“Ladies and Gentlemen , Welcome to Mauritius ! " Mesdames et Messieurs les Députés, Mesdames et Messieurs, bonsoir! Bienvenue à Mauritius!”歡迎大家來到毛里求斯作客！希望你們過得愉快！她媽媽不懂外語，心里有些著急。她拿出護照、眼鏡盒模擬卡片，領(lǐng)了一張落地簽證單，正想模仿模板填寫。此時，剛才那位毛里求斯小伙走過來熱情地說道：“阿姨，單上的字太小，我來為您填寫，好嗎？” “ 那好，謝謝！”辦完落地簽證后，那位小伙為她媽拉著旅行箱來到出口。此時，門口有位女士高高舉著牌子，上面寫著“文艷女士”。她媽見牌子上的文字，走到那女士跟前笑著說：
“您好！”
“您好！請問您就是文艷阿姨嗎？”
“是的，”
“您好，您女兒請我來接您�！�
就這樣她媽順利來到了毛里求斯共和國。那天下午，媽媽看見了女兒。女兒已經(jīng)瘦了許多，看上去顯得很疲憊，臉上從前的朝氣不見了。媽媽心里一陣心酸，但強忍著眼里的淚水笑著說：”娟子，媽媽來了，你再不會孤單了。“ 媽媽，謝謝您，這么遙遠，讓您來照料我，太謝謝了！” “哪里，女兒！這是媽媽應(yīng)該做的，誰叫你是我的女兒呢？” 媽媽笑著走到女兒身邊說道：“你看我英文不識一個，這不，我還是闖到毛里求斯來了！你爸爸在家還教了我怎么填呢！” “ 哎，不說了” “ 是的，媽媽，您真勇敢！你一樣是天下最了不起的母親！” 娟子笑著把手搭在文艷媽媽的肩上，由于心里激動都快說不出話來了。她兩眼閃動著淚光，不定夸獎著媽媽，然后將媽媽身上的一點紙屑拈下來。其實文艷這樣說是想提醒女兒要堅強和勇敢。
媽媽在毛里求斯呆了兩個月，極盡全力地把她的廚藝拿出來，每天為女兒做她可口的飯菜，不停地換著口味，一個月后，女兒的胃口慢慢打開了，開始適應(yīng)公司飯廳的各種食品味道了。媽媽看著女兒臉色一天天的紅潤起來，體重慢慢提升到90斤后，假期的時間已結(jié)束，她得獨自從印度洋的毛里求斯飛回遵義開始工作。記得那天女兒和她的另一位女同事前往機場送行媽媽的情景。女兒拖著疲憊的身體，來到機場檢票處。媽媽看著還沒全部恢復(fù)良好體態(tài)的女兒，對她說道“我該走了，你要好好照看自己，該請假就請假，身體是你自己的，你獨在異國，如果有什么不適，你要去看醫(yī)生，盡管看醫(yī)生的費很高，你還得去看（記得女兒說毛里求斯的法國醫(yī)生給中國人看病一次得一千多人民幣，好的是偉大的華為公司對員工很好，將全部費用如實報銷）不要難為自己了。女兒含著眼淚對媽媽說：”媽媽，您要好好照料自己，您的身體也不好，這次大老遠的飛過印度洋，來完成我丈夫完成不了的事，為我療傷，給我送來安慰，我當(dāng)女兒的，不知何時才能報答您。媽媽說”：“ 遠洋工作很忙，抽不了身，他國慶節(jié)會飛到你的身邊，給你送來笑靨，您等著吧！” “ 是的，媽媽，我會好好照料自己，直到小寶寶出世，讓你們大家高興�！� 女兒說著，眼睛里閃動著晶瑩的淚光，但臉上微微地笑著。她媽媽心里明白，女兒臉上的笑靨是對她的送行和安慰，同時也是自強不息的表示。
飛機起飛了，她媽媽透過飛機的窗口，好像看見了站在機場外面草坪上的女兒和她的同事。她匆匆的趕到毛里求斯，又匆匆的返回中國。一路的艱辛和風(fēng)雨沒能阻擋對女兒的關(guān)愛，大洋雖深，卻沒有母親的恩情深；毛里求斯雖遠，但母女之心很近。媽媽想著：天下的父母獻給兒女的愛是不用他們償還的，是骨子里永遠流動的情：就是偉大的父母獻給兒女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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