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兩只眼睛散文

　　我的兩只眼睛

　　嚴冬的街頭，人們的身影快速地在我眼前閃過。他們的臉都小了，鼻孔和嘴巴里冒著熱氣，眼睛睜開在冷凝中，沒有任何表情，有的把帽子壓得很低，這樣根本看不到他們的眼睛長在哪里。許多事物變得僵硬。把手裝在手套里，借助眼睛去觸碰它們，企圖打碎冰凍的時光，記憶一下從中竄出來，跑進我的一只眼睛里。

　　我用一只眼睛看這個世界，用另一只眼睛照見我自己。

　　人們大多用審視的目光朝向他們的目標。比如一棵樹，脫盡了葉子，老在一個路口，它不再是人們的目標，因為大家心里有數(shù)，這棵樹在如今已不具備任何價值，觀賞和利用的價值，它只是一件硬著軀干的事物，也或許，有人會在瞬間的身體不適之間，背靠它，不再胡思亂想。

　　我走過這棵蒼老的樹，會用戴著毛線手套的一只手去撫摸一下，我的一只眼睛，看見春天里，一些芽兒是如何落進這裂開樹皮的枝干里，蒼老的樹能長出鮮嫩的葉子，在記憶深處是那么的不可思議，那會，我幼小的眼睛也無法承受這樣的事實，只能逃離嫩綠的樹葉，逃進長大后才懂得的一個疑問里。

　　我坐在車窗口，里面有暖氣，人們顯得都很滿足。他們的眼睛微笑著，神情也被暖流融化成一抹亮色。站著的，也會把一只手伸出來，握住車廂里的硬件，以保持身體平衡。他們的目光都延伸至車窗外，思想醒在現(xiàn)實世界里，目的地就是下一站，下一站，直至終點。

　　大街上的風凌厲地吹，吹開我的眼睛，我看見人們變成了一棵棵大白菜，各種色彩的大白菜，他們移動著鼓脹的身影，棉衣裹緊了一團肉體，一層一層，嚴嚴實實，把幸福和悲傷，富裕和貧困都捆綁進心里。

　　超市的年貨大街上做了紅火的紙質(zhì)門楣，張燈結(jié)彩，刺激著我的一只眼睛，微微的疼，它們無一例外地馴服著我的另一只眼睛，在這里，貧窮是進駐不了的，禁止羞澀的錢包觀賞，唯一能沾邊的就是年末的喜氣。這氛圍刺激著每個進來購物的男女老少，以物質(zhì)需求取代心中的欲望。這便是富裕生活的寫照。也映襯出社會邊緣化的客觀存在。

　　收銀員頭也不抬地抓過我擺放上去的永和豆?jié){粉、三個剛剛出籠的包子，還有一個充電熱水袋。她舉著照價器，滴滴滴地把每件物品的價格存進電腦，輕松于這單調(diào)枯燥的流程中，每個數(shù)字都會讓她視如無睹，錢在她手中嘩啦作響，我打開錢包，給她一張百元鈔票，她利索地找還給我若干人民幣，不用去看，我的眼里沒有錢，我關注的是這些物品，它們在我另一只眼睛里才是最重要的，因為我不能餓著，冷著。

　　我的兩只眼睛都有些干燥，如同冬季的樹木花草，需要滋潤，需要休養(yǎng)。

　　彷徨無措

　　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，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，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。我好像什么也不想要，什么也不想干。

　　我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是茫茫大海上的一葉孤舟，空有一支船槳卻派不上用場。在驚濤駭浪面前，顯得那么無助和孤單。它甚至成了一個笑話，手握槳卻無力主宰自己前進的方向。人沒有那么簡單，那么人究竟有多復雜？

　　每個人注定此生都是孤獨的踽踽獨行在人生路上，無論有沒有同行者，都是孤獨的。從某種意義上說，誰也不可能真正走進誰的內(nèi)心世界，誰也不可能真正了解誰內(nèi)心的孤獨。這些孤獨也許一生都無礙，因為大多時候我們都表現(xiàn)的是一個社會人，有說有笑，有嬉有鬧；但也許就在某一刻，它就是壓垮一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。轟然倒塌，沒有任何預兆。

　　人生里面，誰才是真正的瘋子？神經(jīng)錯亂的人不是瘋子，他們只是無知的天真而已。那些正常而陷入自己思緒里無法自拔的人才是真正的瘋子。那些幼稚的陷入別人的世界里而無法超脫的人才是真正的瘋子。

　　忘了誰曾說過，如果一個人總無端的會思考：我是誰？我從哪里來？這個世界為什么會是這樣？我在思考，別人也在思考嗎？這樣的問題問多了，那么這個人就行走在抑郁癥的邊緣。那么，是不是意味著，我早就游蕩在抑郁癥的邊緣了呢？

　　突然好想喜歡孔子的那句話：世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(yǎng)也。大抵如此，尤其是那些心思細膩、情感豐富又略略讀了些書的女人。我在想：大概是讀得少了。如果讀得多了，應該是那種大徹大悟后的通透。而不是現(xiàn)在的想不通、看不透、放不下。至于是什么，卻也不得而知。

　　一直覺得，好壓抑，無法正常呼吸。一直覺得思緒里的某些東西猶如蜂飛蝶舞，紛紛擾擾、影影幢幢，可是伸出手去，卻是一場又一場的空蕩蕩，猶如那顆空漠的心。

　　素心我愿，以養(yǎng)流年

　　秋葉無風凋零，別問我為什么，我也不知道，也許是厭倦了孤單，也許是不忍凄清冷漠。

　　——題記

　　站在這所謂的小軒樓閣，去把自己當做古時的文人墨客，做一首美妙的詩，品一杯香醇的茶！再在這風中感悟一番，那與眾不同的一生。

　　紅塵陌上，一襲白衣，穿行在田野上，穿行在花叢間。那仿似心中的仙子一般的人兒卻又在心神恍惚間，消失了，不留下一點余溫。

　　人生淡雅，我走在了一條我從未去過的季節(jié)里！一條不知流向何處的清澈的河流，在夏的微光中，泛起鱗一般的光彩。

　　我是如此的平靜，走在這里。也許夢真的如虹一般，摸不著，甚難以尋見，我在微風中，犯了難！過往不斷，延綿不覺！不覺這夢，這今天。

　　有句詩是什么來著，好像是“此情可待成追憶，只是當時已惘然。”我讀了后，很有感觸，今日我面對霜落風殘，葉舞凋零，我也斗膽作了一句詩。素心自我愿，心已養(yǎng)流年�；騼删�，但看做一句又別有趣味。

　　有許多人對于往事很是糾結(jié)，但當我們看透了，一切都不那么重要，紅塵過往，何必剪不斷，留在心間摧殘自己�；蛳不騻�，或歡或悲的回憶，其實根本就不用那么珍惜。

　　俞敏洪好像曾說過這樣一句話：我的夢想就是在我老的時候，于一棵樹下，搭上一條長椅，和年輕人，一起交流。原話已記不清，不過大致如此也便夠了，人生，本就很簡單，只是有太多的人把它給想麻煩了而已。

　　我們在人間，一定有這樣的問題在困擾著我們，那就是面對誘惑我們該怎么辦！保持一顆平常心，有時真的難以，難以保持。若是被誘惑了，來的又是無盡的憂傷，越來越多，越來越多的人都迷惘了。

　　讀一篇美好的散文，其實莫過于享受了，說起來，我自己也為自己感到悲哀，十五歲的人，卻活在十三歲的筆中，我很不幸。

　　有人問我：你寫文章會改嗎？我說不會，有人問我：你寫了多少文章，我說不知道！有人問我，我過了多少次生日，我不知道，也許吧，我就是一個淡忘的人。

　　不知為什么，我總愛寫，卻寫不出什么，或是我心不靜吧！那些彈奏而出的音樂，那吹的笙，那吹的簫。我在這里。

　　每個人，心是平淡的，哪怕未來，哪怕昨天！今日依舊，夢也依舊。

　　我愛文學，所以我來了，如果你也愛文學，歡迎加我交流！

　　源

　　時光的絲線終究把我拉回生命的原點！經(jīng)過三十幾小時火車的拉鋸行程和汽車顛簸的幾小時，我總算回到了久別的家！第一感覺怎一“冷”字了得，淅瀝的雨更添幾分寒意，甚至在床上都能感到寒冷透過棉被的侵襲！

　　這才是我所知道的真正的冬天��！家鄉(xiāng)氣候不比廈門校園的四季常青，它四季變化明顯，冬冷夏熱，春秋適宜，而此刻也只能在這家鄉(xiāng)村子里能感受冬天的蕭條。時間定格在這一刻，處處可見枯藤老樹，有小橋卻無流水，因為冬季的小溪是斷流的，秋思已過，可否還有斷腸人在天涯思家？

　　清晨，在母親的呼喊中起床！走出門外，呼出的氣如吐出的煙飄散在眼前，有草的地方都被鋪上了霜，那霜凈白如新娘頭上點綴的百花。盆里沒倒掉的水面上結(jié)了一層厚厚的冰，像一塊未擦干凈的玻璃，夾著雜質(zhì)的透明，這冰霜確是冷，冷如生氣的女人的臉！雨后本未干的路面經(jīng)霜凍后變得僵硬，踩在上面便能感到它的力度。在這季節(jié)，能見得一絲陽光是幸運的，太陽出來后一切冰霜開始融化了，雖沒有積雪融化的淋漓，卻也有它獨特的魅力，水面上的浮冰開始變得支離破碎，草上的霜慢慢的像夏季夜空的繁星點點，最后如黎明到來竟消失了，路面冰凍消融后又變得泥濘。迎著陽光，一切都融化了，像女人見到金錢般熱情奔放。

　　午后閑適的沐浴陽光，極為舒坦！我想我不該如此貪婪，應該分一片給那思念成病，悲憤成疾的人兒罷！抬頭的瞬間，才發(fā)覺石榴樹的枝頭跳躍著幾只小麻雀，并伴有點點嘰喳叫聲，可是見到它們之前為什么我沒能聽到它們的叫聲呢？是什么讓我只見眼前事物而并沒有去聆聽眼不能見的東西？這注定會失去很多，或許悲傷、快樂，或許悲憤、感動！

　　思索的縫隙，太陽趁我沒注意鉆進了云層，并且再沒出現(xiàn)，這才發(fā)覺陰云將天空污染得如此灰暗！傍晚，透過沒有一點葉子的樹枝仰望天空，天空暗如畫家潑墨后心儀的作畫背景，而樹則是被勾勒出的形象：樹枝剛勁，樹桿挺拔。它為何如此堅強？樹知道已掉落的葉子正化作來年的春泥，孕育著它的新生，想來便自慚形穢，為何自己沒有那決心和毅力！

　　靜看一群有目的卻無隊形的鴨子搖擺著嘎嘎歸家，我想我不也是這鴨子嗎，白天可以到處游蕩，沒有束縛，可晚上還得回到出發(fā)的地方～這里，物是，人已非；我非，物還在；根，未變～

　　幻

　　小時候，憧憬著未來美好的生活。所以，每天都想著快點長大。長大后，想尋回小時候的童年。每天，也懶得再去幻想明天。你說你困了，想睡覺了。不想多想，也不想再有期待了。

　　那段音樂的特別，在歷史的長廊中回響 。當它被彈奏而出之時，在不同的時空中 ，我們正傾聽著過去，現(xiàn)在，未來 。漸漸地，我們正如時空旅行者，看著世界在旋轉(zhuǎn)，聽著時間的寂靜 。一直到，我們成為填補未來的塵埃 。

　　在逝去回憶里，我們總想彌補曾經(jīng)的缺失。流連在每一幕中，那個你漸漸變得陌生。既然那人不再是你，為何現(xiàn)在，又要為過去的他而悲喜。

　　我是坐在臺下的觀眾，看著演員笑著，便撿起墮下的嘴角。聽著臺上哭聲，他們眼中的霧水，從我臉龐上劃過。他們在擁抱時那刻的觸碰，是我為她而悸動。逐漸已身在舞臺中，我用心演繹出幻想，量產(chǎn)莫名的傷痛。

　　那悠揚的掌聲，是我在臺下眼中的觸動。漸漸覺得面部麻木，眼眶的濕潤猶如錯覺。望著旁人，每一幕的笑容，就像一個觀眾，羨慕著臺上流光涌動。原來得到劇本后，舞臺中閃爍，我仍然是孤獨

　　識文知心，想你來

　　你真不會說話，文字也寫得不怎么地，明明很喜歡看到對你的肯定，并在肯定中又升格為自信。明明很想回復一片識文知心的意，卻只會那樣淡淡默默的回訪，見字里行間的心靈聯(lián)動，那樣可好。

　　贊指的同時，也激勵著自己。想說的是，每一次的到來，也日日感動著。如果文字的青澀訴見偏激，定是那透過了愛情看時光，透過了相見看相遇，郁郁而一句，讓那個喜歡了又喜歡之人，糾結(jié)了，嘆息了，又難過了！無數(shù)次問心，是因了喜歡還是只喜歡你個人。而文心會友，以文交心，沒有了任何的先入為主，純粹不帶一點色彩，而想著定是那一次傷了文心，夢也不甜，心也不穩(wěn)。你來，微笑，不來，還來，只到你理解另一層的心意。

　　想了想遙遠的童年，想起了那個稚氣的你，在一大群嚷嚷鬧鬧的玩耍中，一句已不知的話語將隔了好遠的她他惱了，氣了。會賭氣的要你還，給吃過的紅薯或蘿卜酸菜……還加一一句：“吐也給吐出來！”因而好幾天不說話。

　　末了，是她！帶個話約她出來，坐等在河邊，躺在草地上。她來，你板著臉，拍拍身邊的草地讓她坐下，倆人不出聲音的看著眼前流動的河水，誰也沒有先說話！蚯蚓從草地上爬過，蜻蜓點在她的腳上……好久！那個，用肘頂了頂惱氣的她，吃過的還不了，給你魚綠骨串（一種河邊野生植物的果實，串起來象小珍珠項鏈）。

　　她還是不語，不轉(zhuǎn)過臉來，也不來接魚綠骨串，你轉(zhuǎn)過去看了看她的臉，突然將藏著的狗尾巴草從她的頸背放了進去，她轉(zhuǎn)過來抓起把草，要塞進你的胸口，早有防備的你跑遠了，說抓不到，抓不到。可瘦小的你那跑得她，終被抓到，兩人扭在一起滾到大笑，兩個瘋丫頭！好不好，好不好！無論說了什么，或者沒說什么，都是無意，不要放在心上，是說自己呢。

　　末了，是他！好幾天沒敢從他家門前過，如果上學是一條路，定要看到他先走了，才磨磨蹭蹭到學校，如果是一個班級，總會在后門悄悄進去！膽怯怯的看了一眼他，又低下頭，眼眶一紅，其實自己說了那一句惹惱他什么也不知道。這樣過了也許是好幾天，某天早晨，突然又聽見門口他在叫：“大老李！大老李”，父親大笑探出頭，叫我？

　　你躲在后面，拉拉父親的衣角，遲疑的走到他面前，他丟給你一個熱熱的紅薯：“走啦，要遲到了！”低頭接過，跟著走了一小段，嘟噥著說一句：“你惱什么個子，還惱么！”他說：“我是男人啦，怎么會你們女人計較，男人大氣，是做大事的，那有時間惱你們女人！”都笑了，你將紅薯掰一半還他，他三五兩口吃完，你還在小口小口吹著咬，邊咬邊說你自己也吃了一半，下次再惱了，只賠一半。他甩手稚氣一笑！

　　家鄉(xiāng)的書店

　　假期以來，我已多日未踏入書店了，心中總懷念著書店。

　　因為，近日天氣過于炎熱，讓我沒有了出去的興致。待到今日，火熱的太陽終于隱入烏云中，風從遠方趕來，同時，也帶來雨，帶來一絲的涼爽。我趁著這難得的好天氣，向書店出發(fā)。因為，我家距縣城并不很遠，走一段鄉(xiāng)村小石路，搭幾分鐘的公交車，便到了縣城唯一的新華書店，書店并不大，也不是很小，距縣一中也很近。

　　我踏入書店，首先要看看，距門口不遠的展示臺上，呈列著哪些新出來的書，若有讓我感興趣的書，我就站在那里頗有興致地翻閱一番，時間不會很長，便離開了展示臺。向書架走去，我向四周環(huán)視了一下，今天，顯得格外地安靜，不見很多的人影。

　　在書架的旁邊的有個不窄不寬的臺階，后面是透明的玻璃，是在這里讀書的人們的唯一坐處。其實，在這個地方，如果坐久了，就會感到很累，因為，沒有書桌，也沒有很好讓身體依靠的地方。

　　我記得，上中學時，曾在這里，體驗過幾次，一開始，感覺到還比較舒服，又沉迷于書中的故事，忘記了坐在這里的幸苦，就這樣看了半天，等我站起來的的時候，才感到全身酸痛，特別是脖子變得僵硬極了。仿佛在地上打坐了很長的時間。

　　即使是這樣的環(huán)境，在學生上學的周末，我也會看到很多學生在哪里看書，很少有空余地方。不同年齡段的讀者，緊緊地擠在一起，很安靜，沉迷于各自的書籍之中。而今天，又是暑假的一天，我本以為來這里讀書的人會很多，但情況恰恰相反，臺階很空閑，只有4個帶著眼鏡的學生在那里靜靜地看書。

　　我想，大概很多的學生在暑假中，跟父母游玩去了或者到各種培訓班學習去了，甚至是老師強迫去補習去了，這種情況年年如此，想必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。我走到書架旁，尋找我需要的書，我發(fā)現(xiàn)，書架上面的書，大部分都是舊的，沒有更新，找了許久，也沒有找到我需要的書。

　　正當我抬起頭的時候，一個老人一只手撐著拐杖，另一只手慢慢地推開玻璃門，蹣跚地走了進來，一張飽經(jīng)風霜的臉，兩只深陷的眼睛，深邃明亮，看上去很有神；頭發(fā)發(fā)白，身子佝僂著，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，想必他是書店的�？�，我只見他靜悄悄地走到書架旁，一只手顫微微的捧起一本書，另一只手從衣袋里摸出一副眼鏡認真地看起了起來。我站在旁邊看著，心里很敬佩老人那活到老學到老的孜孜不倦地追求知識的精神，我不經(jīng)感慨，如果中國大部分的人都能像他一樣，那該有多好啊。

　　我走向中國經(jīng)典文學的書架，我看到這里的書，大部分是新的，想必沒有什么人去翻閱，其實，這種現(xiàn)狀并不讓人驚訝，因為現(xiàn)在著網(wǎng)絡與信息時代的快速發(fā)展，文學經(jīng)典已經(jīng)開始被大眾所淡化，認為經(jīng)典文學作品是一種奢侈的，高尚的精神產(chǎn)品，認為只有高知識的人才能去閱讀，所以人們更傾向于網(wǎng)絡上快餐式的閱讀，也因此造成了如今紙質(zhì)文學的消亡狀態(tài)中，已經(jīng)遠遠不能和幾年前相比較。

　　正當我拿起一本書翻閱時，一個高而瘦的男孩，像中學生的樣子，穿得比較時尚，迅速地走到經(jīng)典文學架熟練地拿下一本《冰鑒》，隨意地一屁股坐在書架的地上津津有味地讀了起來，我在旁邊想到，臺階上還很空閑，為何不坐到臺階上去讀呢，況且地上灰塵多。

　　我又想到，大概他習慣了這樣的自由的閱讀方式。但是，不管他是以怎樣的方式去閱讀，他的文學精神是值得可貴的，在許多的學生一般進書店就找那些言情小說去讀，而他選擇了經(jīng)典文學，這個學生，值得我向他學習，傳承中國傳統(tǒng)經(jīng)典文學，為中國傳統(tǒng)文學做貢獻，此刻，讓我引起了我對經(jīng)典文學的研究的熱情。

　　于是，我拿了幾本書又《論語》和《詩經(jīng)》，《紅樓夢》，價格又不貴。我走到收銀臺付了錢，出去才發(fā)現(xiàn)天空快要到黃昏日暮了，時間過的很快。縣城在雨后中朦朧，車子在大街上川流不息，悠閑的人在河堤上散步，這時，我必須趕時間回去了。于是，我加快了行走的步子向回家的路上走去。

　　家鄉(xiāng)的書店，在夜幕降臨后，將按時關門，看書的人也會離開，只留下孤獨的書靜靜地在小城中沉睡，待到明日，按時開門，看書的人，也將重新來到，也許是舊人，也許是新來的人。傳授知識不會停止。而我就不會來了。也許，過上好幾天，你就會看到我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