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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拉米蘇女巫和格瓦斯男神的童話散文
我原本以為,夏天過后,我就能夠輕易的忘掉那些過去,那些流轉(zhuǎn)盤旋的熱浪,還有那些翻頁而過的事情,愛的,恨的,自己的,還有別人的?墒俏覜]有,在這個足以使人窒息的城池里,我時常能夠聞到空氣中壓抑的味道,這種味道像極了每日飯食里的調(diào)味品,你越是刻意地想要避開,卻越會讓人饑腸轆轆著想要找尋。抑或,我與周圍每一個人都一樣,每日都在爭分奪秒地忙碌著,每日都在堂而皇之地打拼著,簡單地說,只要肉身活著,每日都得想著法子讓機體順利地運行下去,米飯或粥湯,甜點或飲品,一日之中該進食的時候畢竟都不是純粹敷衍著完事,所以,但凡關乎食物的,即便再狼吞虎咽都將不再是宿命的原罪。
前些日子,看了一個有關美國大兵的故事,再加上飄雨桐這個婆娘博客的一篇文字,“提拉米蘇”這個詞匯竟然不止一次地讓我想起原先的自己本就是名符其實的“面包控”,而提拉米蘇,不管如何都是我夢想的專屬。我曾經(jīng)對著飄雨桐的文章標題自說自話,一廂情愿地稱這個女人是提拉米蘇女巫,甚至在她生日臨近的那段時間里,想以格瓦斯男神的名義出現(xiàn)在她的某一次晚宴或某一頁生日文里。我想,一場女巫與男神的童話,在同一張圓桌上放開吃相的去解決掉無數(shù)的主食或單品,那該是最酣暢也最文藝的一件事情,若是以文字做媒,在冥王星里,迎接我們的定然是一個盛大的集體舞會。
在我的心里,飄雨桐一直都是個親切的像鄰家大嫂一樣的婆娘,她安靜著瘋癲,瘋癲著悶騷,悶騷著坦蕩……我一直都認為,認識她這樣一個女人,橫豎都是獨一無二的。
實質(zhì)上,與她相識的時間很長,真正了解她的其實并不太多,一個愛文字愛得過分的瘋子,一個直腸子直得夸張的“巫婆”。而我,與她最相似的地方僅僅就只有一點,那就是每天凌晨的時候,我們就那樣忠貞不移地匍匐于網(wǎng)絡的某一個角落里,隨著性子的碼文,而后實在困了,就猛戳蟄伏于屏幕下方的那個企鵝,讓它幫助轉(zhuǎn)達“安好”這兩個字。
和雨桐的勤奮和執(zhí)著比起來,我一直都沒有她那般的癡狂,我是一個極度情緒化的人,也許雨桐也是,高興和不高興,安靜與不安靜常常都鋪陳在彼此的博客上。別人都說,每個人的心里都住著另一個自己,起先的時候,我從來都不愿意相信這樣“禪不禪佛不佛”的話,不管是誰通過哪種途徑給我解釋與勸慰,我向來都是以搖頭作為回應。然而,認識雨桐之后,我對之前的那句話卻深信不疑,在文字的世界里,我時常都能夠窺視到另外的一個她,她的心里住著最真實的她自己,而我的心里也住著最真實的我自己。
我能想到,雨桐開著車,從西塘的某一個面包鋪子里踉蹌而出,嘴角盡是七零八碎的面包糠,在那樣的時刻,在飄雨桐的文字世界里,我只想做一個魅力男神,哪怕只是一秒鐘,夠我做完一個動作就好,我很想沖著那個時常都遭人妒忌的怪女人狠狠地打一個飽嗝,然后告訴她這就是傳說中格瓦斯的味道。關于這樣的臆想,是我們約好的,我們用了同樣的暗語,她知我知,在冥王星里,無論沉寂還是沸騰,她,飄雨桐,定然都是大家用以“作弄”的巫婆女主。
在冥王星里,我們每一個人都將自己的日子過成最純粹的樣子,要么每天都按時起床,按時打理好自己,要么就幾日幾夜的不出聲,不出門,不出魔界,活生生地將時空阻隔在前世的一個夢外,在白晝里釋放所有的放蕩不羈,在黑夜里揮灑著一切蠢蠢欲動的野心。我們總是驚訝于為文字許下的那些愿望,像個瘋子一樣廢寢忘食地串聯(lián)著那些零散的字符,不管平靜還是嘈雜,也不管恒久還是瞬間,我們躲藏進文字的背后,藉此來筑起一道他人無法攻破的堡壘。
我之所以稱飄雨桐是“女巫”,完全是由于她叫我愛不起來也恨不起來的野蠻瘋狂,她的文可以靜謐到落地無聲,也可以浮躁到夜半霹靂,她用屬于她自己的筆觸講述著別人的故事,也引領著別人走進她自己的故事,有時候她很柔弱,柔弱得像一只病貓,讀著她的文,時常會叫人想擁她入懷,心會生生的疼,疼到情不自禁,也疼到言不由衷;也有時候她卻很頑強,頑強的像一匹猛虎,在她霸道的文字氣場里,總是逼著人會倒退三步,甚至讓人能夠看到她那面堅硬的脊背,在她倔犟的后背上刻下的盡是跋扈和叛逆,還有就是蠻不講理的韌性。
所以,我始終都沒有辦法確定用哪個詞來定義她——這個天生賣給文字的女人。在我的潛意識里,飄雨桐絕對是雙面的,就像有人曾經(jīng)說過的的那句話,“在她的心里一定住著另外的一個她”,她的柔弱與頑強,不過是和我一樣,刻意的偽裝,再刻意的收斂,刻意的哭著,再刻意的笑著,爾后再重新回歸到別人眼中的那個我們自己。
飄雨桐面對冥王星里的任何一種背叛,永遠都是不知所措的樣子,她一直都不甘心說放棄,更不愿意將偶發(fā)的一次變質(zhì)潰爛成反目成仇的地步。我看到的飄雨桐,一直都在不惜一切的挽救,挽救著友誼,挽救著信任,挽救著遠景與夢想,也挽救著屬于我們的冥王星一切一切。當麻木,失落,還有頹廢,像瘟疫一樣啃噬著周遭的每一個人,她卻像一個拼盡全力去維護安穩(wěn)的舵手,夜晚的時候,她時常在遼遠的鍵盤迷霧上行走,像是掙扎,又像是自虐,一直到她面對隨時出現(xiàn)的黎明笑出聲來。
和飄雨桐站在一起,在同一個星系里,我和她都是最自由的主人,我們說著無關痛癢的話,無話可說的時候,哪怕只剩下了寒暄與訕笑,甚至數(shù)月彼此不再搭理,我一直都相信在那個女巫的書簽里,一直都會有我這個“男神”的一席之位,我姑且給她定了性,她屬提拉米蘇,而我則是格瓦斯,這是一宗童話,在黑白琴鍵上蹁躚過,在高腳杯里酣睡過,來日,我們一定會在文字的盛宴里點燃一場盛世煙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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